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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國際巡迴賽資格考試是通往美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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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亞州薩凡納——亞曆杭德羅·托斯蒂在蘭亭俱樂部舉行的光輝國際巡迴賽資格考試決賽階段的最後一輪之後,仍然懷有疑慮,即使他坐在會所裡,比令人垂涎的前40名的預測線高出一杆。他的故事,有很多人已經經歷過。
 
這是在一條漫長而曲折的道路上,一個關於犧牲和挫折的故事。資格考試的故事。資格考試的磨練,特別是對那些必須通過每個階段才能向前推進的人來說,是一種最好避免的艱苦經歷——而避免它,則是一種很少被新晉職業球員享受到的奢侈。
 
對於國際球員來說,這可能是一條特別坎坷的道路,他們必須在追逐目標的壓力之外,額外加上旅行的煩惱和遠離家人的時間,更不用說適應美國本土不同風格的高爾夫球場。在今年決賽階段的32名國際球員中,只有8人進入了前40名。其中5人已經在美國定居,另外3人在回國安營紮寨之前,在美國打過大學高爾夫。
 
現在,他們回來了。這對托斯蒂來說是一個多年的旅程,他在2018年從佛羅里達大學畢業之後轉為職業球員,可是在資格考試第一階段跌跌撞撞之後,他回到了阿根廷老家,打美巡賽拉美賽。新冠病毒大流行影響了他的另一次資格考試,托斯蒂只能在拉丁美洲不斷磨練,希望能有大的突破。
 
今年,圖片終於來了。在本賽季美巡拉美賽的12場比賽中,托斯蒂只有兩場比賽未能晉級,八次進入前25名,包括四次進入前十名,並在四月份獲勝了一次,這是他自2019年以來第一次獲勝。更重要的是,他在巡迴賽獎金榜上排在第五名,贏得了進入薩凡納資格考試決賽階段的通行證。
 
托斯蒂說:“很高興我終於成功了,得到了屬於自己的機會。現在,我要專注于光輝國際巡迴賽的前八場比賽,希望能在那裡獲得一整年的時間。”他在10月份通過週一資格賽進入美巡賽的桑德森農場錦標賽,獲得並列第39名。 
 
保持夢想對托斯蒂來說是一場鬥爭,他的家人沒有能力在經濟上支持他,也沒有能力去看他的比賽。
 
“當你試圖獨自創造自己的環境、規劃所有圍繞你的人的時候,會遇到很多困難,”托斯蒂說,“我將有機會更經常地回去看我的家人,也希望他們有機會飛來這裡,看我的一些比賽。”
 

托斯蒂是來自美巡拉美賽的五名球員之一,他們在資格考試決賽階段取得了前40名的成績,獲得了光輝國際巡迴賽的參賽卡。除他之外,還有阿根廷的阿貝爾·加列戈斯和阿蘭·瓦格納,墨西哥的埃米利奧·岡薩雷斯,以及瑞典的蒂姆·維丁。
 
但是托斯蒂和其他在薩凡納獲得地位的幸運球手不能放鬆,否則他們明年就會回到這裡。
 
湯瑪斯·羅森穆勒在去年參加了22場光輝國際巡迴賽,但是他只掙扎著進入了6場比賽的決賽圈,只打了一次前25名的成績。今年秋天,他回到了資格考試第一階段。
 

“說實話,這很糟糕,”羅森穆勒笑著說,“不,這真的很艱難。它是不同的,真的,因為前兩個階段只是為了生存,繼續前進,並不真正意味著你必須有你最好的狀態。但是一旦你進入決賽階段,就是緊要關頭了,那就是重要的時候。”
 
羅森穆勒接受了挑戰,在首輪打出高於標準杆1杆的72杆之後,又打出了三輪68杆或更好的成績,獲得了第五名,並保證了12場光輝國際巡迴賽的參賽資格。他說這次他打算一有機會就打得更進取,這是他在薩凡納嘗試的策略。
 
“你仍然想排在前40,但是顯然你越往上走,你的錢就會越多,位置也會更好,”他說,“我來到這裡,最終是想贏得這場高爾夫比賽。不幸的是,我沒有完成任務。”
 
羅森穆勒來自德國,來到美國後,在北德克薩斯大學打球,並在達拉斯地區定居。在試圖在巡迴賽中磨練生活的年輕職業球員中,這是一個共同的主題。進入前40名的8名國際球員,有一半是在美國讀大學的時候參加了校隊。
 
接觸更好的練習設施和教練,以及更多錦標賽級別的球場,使許多球員受益。但一旦他們有資格參加更有聲望的巡迴賽中,旅行就變得勢在必行。
 
“有一些人並不是真正為大學比賽的系統而生,但有一些人真的為它而生,”羅森穆勒說,“你可以幾乎全職打球,並在同時獲得學位。這是個艱苦的工作。上課和一切都很辛苦,但當一切塵埃落定時,你會發現它是值得的。”

 
澳大利亞人柯帝士·勒克通過澳大利亞體育學院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但無論球員是否在美國上大學,勒克說,在美國有一個大本營,比那些必須在他們生命中迄今為止最重要的一周裡不得不經歷國際旅行的球員更有優勢。
 
勒克在薩凡納與韓國球員鄭燦民(Chanmin Jung)進行了前兩輪比賽,後者在8月來到美國參加預選賽,在9月和10月通過接下來的兩個階段晉級,在最後階段獲得並列第59名,與前40名相差兩杆。
 
“對我來說,從這裡回家需要30個小時的路程,所以對需要花這些時間的人來說,這絕對是艱難的,”在最後階段並列第12名的勒克說,“我很幸運,對我來說,從奧蘭多到這裡只需要4個半小時的車程。你住在哪裡,會讓你擁有優勢或者劣勢。”
 
對前南加州大學的明星球員小西啟太來說,這是一個調整,他畢業後回到家鄉,參加日本高爾夫巡迴賽,並憑藉在19場比賽中取得的一場勝利和9個前10名的成績,獲得了進入資格考試決賽階段的豁免權。因為他能夠跳過早期階段,小西自大學畢業以來,還沒有在美國的土地上——更重要的是,美國的果嶺上——打過比賽。
 
“我在日本打得非常好,但是我不知道這在這裡會如何轉化,特別是在資格考試上,”獲得並列第12名的大西說,“與日巡賽相比,我在這裡沒有那麼舒服,對高爾夫球場也沒有什麼期待。每個人都是在這裡確保他們能繼續自己的工作。”
 
對於一些在上個賽季取得適度成功並獲得一些地位後重返資格考試的人來說,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重新獲得關注的機會。
 
贏得2016年美國業餘錦標賽,並在2017年達到世界業餘排名第一的勒克,上個賽季參加了19
場光輝國際巡迴賽,晉級了10場比賽,取得了4個前25名和1個前10名。可是自從2020年奪得他唯一的光輝國際賽冠軍以來,他還沒有贏過,並且他發現,自己在精神上很掙扎。
 
他在休賽期與著名的澳大利亞運動心理學家約拿·奧利弗(Jonah Oliver)待在一起,並特意實施了他的一些新策略,以幫助減輕在最高水準的巡迴賽上打職業高爾夫所帶來的精神痛苦。
 
“我可以肯定地說,在這個賽季結束之後,我非常、非常清楚,自己在精神上正在與高爾夫鬥爭。這開始影響到我的個人生活,有時我肯定感到有點沮喪,”勒克說,“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是,這周在場上要更放鬆一些,對結果的焦慮要少一些。”
 
當然,勒克之前的成功為他的錢包增添了一些深度。當你的生計岌岌可危時,減少焦慮這種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近年來,托斯蒂有幾次認為他可能不得不放棄夢想,靠他的佛羅里達大學學位謀生。所以當他在薩凡納的最後一輪中突然分心,在第16洞錯過一個1英尺的保帕推杆時,他一時被”以一杆之差錯失令人羡慕的前40名“的想法所困擾。
 
當他在18號洞站在另一個1英尺的保Par推前時,那”可能是整年最糟糕的感覺“。
 
但當它掉進洞時?“有些大的安慰,”托斯蒂說,“這是不容易的一天。我只是在開始時打出了非常好的球,有點像昨天,但我沒有能夠推入很多推杆。我想了很多,你知道,我的面前有很多東西。但是我能夠保持自己的注意力,繼續給自己機會。”現在,他有機會啟動他長期夢想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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